她在枝头笑

万事皆难,众生一般苦,何不寻欢

【朴温|爱情的温度】听说你曾来过

朴正宇(含[Voice]毛泰久人格)X温静善

片断灭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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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这种事,素来是说一不二,由不得人拒绝。即便是假装漫不在乎,身体却还在向往着那一个人,渴望呆在他身边,渴望触碰他,渴望……将他撕碎了吞吃入腹,不得分离。

 

——我想要什么你都能给吗?

——你想要什么?

——代表你。

明明是开玩笑,说出口的时候却好像突然成了真,在朴正宇错愕的目光里温静善有一瞬间的恍惚,耳边只听到自己胸腔里沉缓的心跳声。

咚。

咚。

咚。

难道是在期待吗?

长久得令人尴尬的沉默里,他几乎要忍不住说些什么来打个圆场,距他几步之遥捏着红酒杯的朴正宇忽然笑了一下,应声道:“好啊。”

将衬衫袖子挽到了手肘的男人朝他张开了双臂,露出帅气又迷人的笑容。“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奉上,只要你想。”

哎咦~这个人,温静善忍不住笑出来,真是一如既往的油腻啊。

 

因为一句玩笑话,竟然认真的交往了五年,他大概是疯了。

温静善将尽职尽责发出聒噪铃声的闹钟扔到床上,约莫是被吵得不行,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摁掉了它又给扔到了床脚。

“五分钟。”被窝里的人瓮声瓮气的冲他比出一只手掌。

“啊,哥真是……”温静善扒开被子,“昨晚折腾到这么晚,还要我起来做早饭,像话吗?因为是代表就可以随意迟到了吗?”

朴代表睡眼惺忪的看着他,三秒后隔着被子抱住他顺势栽回床上。

温主厨:“……”

五分钟后,索取早安吻不成反遭嫌弃的朴代表终于爬了起来,被赶去洗漱。

放在洗漱台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下,进来一条短信。

[晚上有空吗?想跟你见一面。]备注:伯母。

是温静善妈妈。

“啊~这个女人又来了。”镜中涂了半边脸剃须膏的男人恶劣的扯着嘴角,“是想让你买她家闵教授的画,还是直接给钱?”

朴正宇举着剃须刀慢慢刮去下巴上白色的泡沫。

“真是执着啊,三天两头像蚂蚱一样蹦跶着出来找存在感。”镜中人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我来处理掉吧。就算是只小虱子,一直叮着咬也是很烦人的。”

他捧着水洗掉剩余的白沫,水珠从脸上滑落,滴进洗手台里。他睇视着镜中的男人,冷淡的笑着。“朴正宇的人生,可不能像毛泰久一样坏掉。”

镜中的男人不甚在意的微笑。

“代表nim,”温静善推开洗手间的门,“还要在里面待到什么时候?你在和谁说话?”

“和我的第二人格。”朴代表熟练的眨眼,送了他一个俏皮的wink。

“又来了。”温静善受不了的抖抖手臂。“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朴正宇哈哈笑起来,揽着他的肩膀往餐桌走去。

 

“温静善,喂,你是温静善吧?”

拦住他的是个看起来有点邋遢的中年男人,似乎脾气也不太好,上下打量的目光让温静善有些不舒服。他身边跟着的女子要温和得体的多,见温静善露出戒备的神色,伸手拽了男人一下,递上了自己的证件。

“温先生,很抱歉冒昧找上门来,我是成云市黄金时间组的姜劝酒,这位是武镇赫队长。”

“我们想和你询问关于朴正宇的一些事。”

“事实上,我们怀疑朴正宇和我们追查多年的凶杀案嫌疑人是同一个人。”

什么?

“如果温先生不介意,”姜劝酒建议道:“我们可以换一个地方谈谈吗?”

电视台旁边的咖啡馆是这个城市十分推崇的情侣约会地点之一,温静善和朴正宇曾在这里的隐蔽角落里牵住对方的手,在昏暗的灯光下缠绵的拥吻,他还能回忆起那时对方唇齿间黑咖啡的苦味。

而现在,他却在这里听了一个长得过分的故事。

十一年前,武镇赫的妻子和姜劝酒的父亲在成云市银兴洞被人用铁锤一类的东西残忍杀害,警察很快抓住了犯罪嫌疑人高东哲,但他并不是真正的凶手。三年后,姜劝酒将武镇赫调进了黄金时间组,俩人重新开始调查当年的案件。凶手显然是个十分理智且谨慎的控制型杀手,在察觉武镇赫和姜劝酒的动作后,他在犯罪现场留下的信息更像是特意做出的恶作剧。在南相泰被杀后,二人认为成云通运的代表毛泰久极有可能便是凶手,然而还没等他们深入调查,毛泰久……消失了。他最后的踪迹停留在一张飞往美国的机票上,而次年五月,朴正宇从美国飞回了大韩民国,在此生根创建了自己的ON制作公司。

[如果仅凭俩人的外貌就猜测朴正宇是毛泰久,是否太过轻率了?]姜劝酒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了这样的诘问。

“朴正宇父母死后,年幼的他被远在成云市的亲戚收养了,但没过两年,收养他的人也出意外死去,他被接到了福利院。”姜劝酒将一叠资料放到他面前,“我们找到了朴正宇小时候的照片,并通过建模合成了他成年的模样。”

被推到他手边的照片上是个陌生且平平无奇的男人。

“我们有理由怀疑真正的朴正宇已经被杀害,现在顶着他身份活着的是杀人犯毛泰久。”

 

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着你。——尼采

“嗯?”朴正宇捡起自书页中掉落的照片,“什么时候偷拍的?”

照片上的男人穿着深色西装,梳着大背头,以指抚唇,侧头望过来时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手指在桌面上敲击发出嗒嗒的声响,长身而立的男人忽而笑出了声。

“时隔多年,竟然又找来了……噗,哈哈哈……”

电话铃声响起时,兴奋到几乎跳起来的男人似乎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慢慢收敛起了笑容,最后一点笑声也被白色的墙面渐渐吸收掉。

他将照片夹回书中,归置原位,接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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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掉线,没有后续,反正茅台酒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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